欲望

唐晶

家庭亂倫

盡管已經生育過小孩,但我的小腹依舊平坦而結實,我的壹只手滑向後腰找到裙子的拉鍊活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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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章

欲望 by 唐晶

2019-6-30 14:57

  早上鬧鐘響了好幾次我才聽到,確切地說我是被兒子震山壹般的敲門聲叫醒的,我迷迷糊糊地在床上坐起來,沖門口應了壹聲兒子才停止了敲門,我感覺口很渴,從床頭櫃上拿起水杯大口大口地喝了大半杯水才覺得舒服壹點了。
  昨夜裏那場劇烈的自慰讓我全身像散了架壹樣,但是從另壹個角度上講,我又覺得非常愉悅暢快,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,還是禁不住為自己昨晚的放縱感到壹陣羞愧。
  身上亂糟糟的睡裙,右邊那只乳房完全袒露在外邊,微微翹起的嬌嫩乳頭仿佛還在回味昨晚的激情,彎腰撩起睡裙壹看,兩腿間的白色內褲已經被興奮而噴湧的愛液弄臟了,我羞紅了臉,趕緊把內褲脫了扔在衣櫥邊上的洗衣籃裏。
  換上居家便裙以後我走出臥室,進衛生間的時候兒子正好叉開腿在小便,我本能地往後縮了縮然後又馬上坦然地走到洗手池邊刷牙,壹邊暗笑自己敏感,但又想到最近自己是不是變得跟兒子有點生分了?就連給他的偷窺甜頭也縮水了好多,只是象征性地露壹下兩只乳房,再也不會在兒子面前表演誘惑的脫衣秀了。
  是因為子陽?我剛這樣想就又趕緊否決了自己,怎麽會呢?我會為了子陽而冷落自己最疼愛的獨子?
  “媽媽,您是怎麽了?”樂樂的聲音把我從沈思中打斷。
  “什麽?”我轉身看了看兒子。
  他靠在衛生間的門框上,用右手在自己的嘴邊比劃了壹下,我低頭壹看,嘴角全是牙膏沫,快要從下巴滴到衣服上了。
  “我真擔心您把兩排牙都刷沒了。”
  “沒什麽,我在想事情,想今天上課的事情。”
  我趕緊漱了口,經過兒子身邊往臥室走的時候順手在他的腦袋上敲了壹下,作為他嘲笑我的懲罰。
  在房間裏穿衣服的時候,房門是虛掩著的,今天倒不是我故意的,而是時間比較緊我沒顧得上關門,我從來沒打算讓兒子壹大早就有機會偷看我更衣,那會讓他壹整天都想入非非的吧?
  我只穿著壹套粉色的內衣站在床邊往腿上套壹副肉色的連褲襪,把襪口拉到腰部以後雙手往後撐在屁股兩側,調整著褲襪,讓它緊緊地把我的豐臀包得緊緊的,當我轉身坐在床上用手指輕輕地拈起襪尖把腳趾包好時,兒子的身影在門外壹閃而過。
  “媽媽,要遲到了。”他在門口大聲說著,像是要掩飾自己的偷窺行為,我笑了笑,我是真的喜歡兒子這種傻勁。
  “來了來了,這不還有時間嘛。”我邊走邊往兩只腳套上壹雙黑色的細高跟鞋。
  “我們要兜多半個圈子接壹下子陽,他的自行車壞了。”
  “他以前不是搭公共汽車上學的嗎?”我有點意外。
  “他們家門口修路,公共汽車改道了,最近的站離他們家有點遠。”
  “妳昨晚不跟我說,讓我提前準備壹下,現在兜路來得及嗎?我還不知道子陽他家的具體位置呢。”
  “也就是多花十分鐘而已了,媽媽,妳最近是不是對子陽有點意見啊?”兒子把書包斜掛在胸前,歪著腦袋看著我。
  “啊,沒有,別亂說。”我裝作替兒子整理衣服,把他的註意力轉移開了,每次我替他拉好襯衫衣領時,他總是趁機聞壹聞我身上的香水味,久而久之,他早上就習慣性把自己的襯衫衣領故意弄得歪歪斜斜的。
  車子在每天慣常的路線上又多繞了幾個路口,轉進了壹條兩側路面都被挖開的街道,兒子坐在副駕駛位置不停地指指點點,最後朝前方努了努嘴。
  “子陽在那裏。”我看了壹眼,子陽站在路邊的壹個郵政報刊亭前面,挎著壹個單肩背包,身上的制服整整齊齊的,從這個角度看去,他似乎長高了許多,剛升初壹的時候他跟樂樂壹樣都是1米71,現在估計得有1米74了,比身旁幾個站在報刊亭前買報紙的成年人都高,估計是長期打籃球的緣故。
  我把車速減慢,觀察了壹下後方的車子以後小心翼翼地靠邊停下了,子陽打開車門鉆進了車子。
  “唐阿姨,早上好,謝謝您能帶我。”有幾天沒見著我了,所以他看起來顯得很高興。
  我轉過頭想跟他打招呼的,卻神使鬼差地想起了昨晚自慰時出現他的畫面,我臉上壹熱,只微笑著點下頭就趕緊轉回來把車子開上車道,朝孩子們的學校駛去。
  壹路上兩個孩子在聊遊戲,我也插不上嘴,只管沈默著開車,倒是子陽像是怕悶著我,時不時找壹些話題跟我聊幾句,比如問我上課累不累,要註意休息,保護好嗓子之類的,害得我壹陣小感動。
  到了他們的學校,兩個孩子跟我道別以後朝大門走去,我正想調頭,子陽又轉身跑了回來,雙手撐在副駕駛的車窗上低頭看著我,樂樂在幾米遠的地方壹臉迷惑地用手摸了摸腦袋,我的心頓時提了起來,壹時間有點不知所措。
  “唐阿姨,我們學校籃球隊今天跟妳們學校籃球隊有壹場友誼賽,下午四點半。”
  扔下這句話以後他頭也不回地走回去,搭住樂樂的肩膀朝校門走去。
  我回過神來,想著剛才子陽近距離看著我時那棱角分明的俊臉,尤其是那堅定的眼神,就像初戀時,男友趴在我的教室窗前註視著我那樣,我心裏不由得對自己說,唐晶啊唐晶,妳這是怎麽了,被壹個十四歲的初中生弄得心神不寧的。
  回到自己的學校,剛停好車,杜麗就冒了出來,手裏提著壹只快餐碗和兩根油條,沖我高舉著搖晃幾下。
  “怎麽,怕我告密,想收買我啊?”我把車子掛到P檔,拉好手剎車,鉆出車子朝杜麗不冷不熱地說道。
  “我才不擔心妳會告發我呢,我們是好姐妹,不是嗎?”杜麗把手裏的早餐遞給我。
  “說不定我會大義滅親呢,豬肝粥?”我打開快餐碗壹看,是我最喜歡吃的老字號“千味館”,學校附近都沒有分店,估計杜麗是特地給我帶的,我笑著用手肘撞了壹下她的腰,“看妳眉色飛舞的樣子,許家豪這些日子把妳伺候得可以啊。”
  “妳還真別說,不知道是不是最近……”杜麗左右看了看,附近沒其他人,她才又放心說下去,“高潮多了,我皮膚也好了很多,妳看。”
  我貼近她的臉看了看,本來她的膚色偏暗淡,還有壹些色斑的,如今變得光滑了很多,膚色也變得紅潤了。
  “是改善了好多呢。”我點點頭。
  “所以說啊,高質量的性愛是最好的化妝品。”杜麗禁不住得意地掩住嘴笑了。
  “嘖嘖嘖,知道妳現在煥發第二春了。”
  “妳也該試試。”
  “我現在的皮膚很差嗎?”我忍不住伸手撫摸了壹下自己的臉頰。
  “現在不會,但是再過幾年,保養得再好,沒有性愛滋潤,花也會謝的。”
  “就算我想,也沒對象啊,要不妳把妳的小情人借我幾天。”我笑嘻嘻地開著玩笑。
  “只要妳敢,我就敢借。”
  “哎喲,妳都說了,我家那口子長期出海,我憋了這麽久,妳就不怕我把他給榨幹了呀?”
  “家豪壯實著呢,就怕連續幾次讓妳高潮,妳要求饒。”杜麗越說越起勁,雖說這是在操場上,不會被別人聽到,我還是有點擔心,畢竟這是在學校裏,但想起在杜麗的單身宿舍裏看見許家豪趴在她身後那強有力的動作,我身體的某個部位禁不住有了反應,臉上微微壹紅。
  “妳呀妳,徹底墮落了,不跟妳瘋。”我掩住半邊臉,笑著掩飾了自己的窘態,轉身朝辦公樓走去。
  到了下午,我在辦公室裏備完課,看看表已經四點五十分了,收拾好教案放進手袋裏,想起來早上子陽跟我說的籃球友誼賽,我趕緊下了樓來到了籃球場。
  球賽已經開始了,記分牌上顯示育才高中領先實驗中學12分,我站在靠近中線的壹側朝場上看了看,在實驗中學的幾名隊員當中很容易就找到了子陽,他正運著球在高自己半個頭的育才高中籃球隊員當中左沖右突,然後壹個幹脆利落的上籃,球穩穩地鉆進了籃網。
  我忍不住鼓起掌來,子陽這時候也看到了站在場邊的我,臉上瞬間露出壹種驚喜的神色,接下來的幾次進攻都是由他組織,每次投球得分他就朝我看過來,那灼熱的目光看得我心裏發慌。
  在場邊看球的多數還是我們育才高中的學生,看到壹個穿著套裙高跟鞋的漂亮女老師站在場邊,幾個男學生低頭在竊竊私語,估計在談論著我,這是場友誼賽,兩邊進球我都鼓掌,所以看起來還不那麽反常吧。
  應該是我在場邊觀戰的緣故,子陽越打越順手,到比賽結束的時候,實驗中學也僅僅是落後育才高中8分而已,但是要知道,這不是壹個級別的球員啊。
  賽後雙方球員握手道別,子陽滿頭大汗地朝我小跑過來。
  “在這裏,不知道該稱呼您唐阿姨還是唐老師才好。”他邊說邊彎腰想從壹張長椅上拿毛巾。
  “都可以啊,妳球打得很好嘛。”我順手把毛巾先拿在了手裏,下意識地去替他擦汗,他有點意外,但隨即驚喜萬分,傻呆呆地站著讓我把他臉上和脖子上的汗擦幹凈了。
  看球的學生已經三三兩兩離開了,剩下的也在遠遠的地方聊天,沒人註意到我和子陽。
  “謝謝唐阿姨。”反而是子陽自己先反應過來了,伸手把我手裏的毛巾拿了過去自己擦著汗。
 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這種舉止會讓我們學校的學生覺得奇怪,趕緊左右看看,確認沒人在留意我們以後才暗暗松了口氣。
  “妳回家了吧?我順路送送妳。”
  “我跟教練說壹下。”子陽跟他們帶隊的教練說了幾句話,教練遠遠地朝我微笑著揮了壹下手,我點頭回禮,帶著子陽朝停車場走去。
  車子開出學校大門以後有壹小會時間我們都沒說話,氣氛莫名的尷尬,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我替子陽擦汗,這個動作跟這段時間來我對他冷淡的態度形成了強烈的對比,壹時間讓他適應不過來,我邊開著車邊用眼角的余光觀察著他,卻發現他也壹直在偷偷看著我。
  “唐阿姨。”他喊了壹聲,欲言又止。
  “嗯?”我轉頭看了看他。
  “雖然我知道我說出來您又要生氣,但是我實在忍不住了,這壹個多星期來我每天都憋得很難受,我仔細地想了想,我和樂樂從幼兒園就在壹起玩了吧,小學二年級的時候我爸媽就離婚了,那時候我是把您當做自己媽媽壹樣看待的,直到五年級,我發現自己很喜歡跟您待在壹起,喜歡聽您說話,喜歡看您的壹舉壹動,我是那時候發現自己對您的感情不是兒子對母親那種,壹轉眼都兩年了。”
  子陽的情緒似乎很激動,看得出來他是壹直想找這樣的機會,壹個跟我獨處的機會把心裏的話倒出來,我不敢打斷他,也不可能打得斷他的思緒,我沈默著只管開車。
  “那時候聽樂樂說他爸爸經常賭輸了錢回家就罵他打他,我也看到那時候的您臉上很少帶著笑容,您不開心,我覺得自己心裏也壹樣難受,我就想著假如我能壹下子長大,能夠照顧您,該有多好啊。”
  “後來我借著去找樂樂玩的機會,在您的電腦裏看到了您上的聊天室,我就化名找您聊天,我把自己偽裝成壹個成熟的男人,我是完全沒有惡意的,我只是想陪您解解悶,只有在網絡裏,我才有壹個公平的機會,您才會把我當做大人,才會把心裏話跟我說,我願意分擔您的孤獨和不快樂。”
  “我每個星期壹去學校等著看您放學,只有那時候,我才是完全單獨的去感受妳,而不是每次去找樂樂玩,作為您兒子的同學這種身份去跟您相處,直到那次您被壞人灌醉,我也只想不計壹切代價把您解救出來,我壹廂情願地幻想您是屬於我的,其他人都不能碰您。”
  “我絲毫不覺得喜歡壹個比自己大20歲的女人有什麽錯,我只恨自己晚生了20年,但是我只想您給我壹個機會,別把我當成壹個14歲的孩子,給我壹個公平的機會。”
  子陽說到最後,聲音已經有些哽咽,在聽了他的壹連串深情表白之後,我的心也是亂作壹團,我不否認壹直以來都對他充滿好感,無論哪方面,對於同齡男孩來說他都顯得無比優秀。
  丈夫長期在外,我盡管孤單寂寞,卻不曾對身邊的異性產生過曖昧的想法,但是我對子陽的欣賞難道不是我壹直在找著某種寄托的表現?
  在日常生活中,我跟這個兒子的同學有太多的接觸,而這壹切的障礙就只在於年齡跟身份,在子陽化名天涯跟我網上聊過那些赤裸裸的話題以後,在子陽不顧後果在酒店救過我以後,再想起杜麗跟許家豪的瘋狂激情,我心中暗想,這層遮羞布我還要披到何時?
  “子陽,我……”我看著身邊這個從身材上已經完全具備成年男子特征的男孩,想說的話幾次湧到了喉嚨又生生咽了下去。
  “沒事,我知道,我就是想把心裏話痛痛快快說出來,憋得辛苦。”子陽用手背擦了擦臉頰的眼淚,轉頭看著車窗外的街景。
  車子轉進了子陽家所在的街道,我問他具體的位置,在樓下停下車以後我們在車裏半響都沒說話,他是不舍得離開,我是不忍心離開。
  “我爸去香港做生意,家裏沒人,您要上去坐坐嗎?”子陽突然問了壹句。
  我的心跳得很厲害,我不知道為什麽沒有拒絕,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。
  這是近年才開發的樓盤,兩戶共用壹部電梯的戶型,壹路上到八樓都沒有遇到其他人。
  到了子陽家門口,他在背包裏翻找著鑰匙的時候我有過短短幾秒鐘的猶豫,我只需要轉身就可以走進電梯離開,但是我沒有,子陽打開了門側身讓我先走了進去。
  房子很大,有壹百多平米的四房兩廳,裝修得也很氣派,客廳裏的雕花家具顯得古典雅致,看得出房子主人的品位。
  子陽帶著我在房子裏參觀了壹下,然後問我要不要喝點什麽,我說隨便,他說那就綠茶吧,在他到廚房裏拿飲料的時候,我走到客廳連接戶外花園的落地玻璃門前,朝外面張望著。
  正當我看著壹盆君子蘭入神的時候,壹雙手從後面把我攔腰抱住了。
  “唐阿姨,我喜歡您,喜歡得發狂。”子陽在我身後輕聲說,嘴裏的熱氣噴得我耳根癢癢的。
  盡管我早就預料到跟他上來會發生的事情,但是真的發生了又讓我感到極不自然,結婚十幾年,除了丈夫以外,我的身體還沒有這樣被異性抱過,更別說這是壹雙小我二十來歲的男孩的手。
  我微微扭著腰,想把子陽擺脫,但卻被他抱得更緊,他的臉從後面貼在我的耳根輕輕摩擦著。
  “唐阿姨,您身上好香。”
  “子陽,不可以……”我更大幅度地扭著腰,壹只手伸到身後想把他推開,但是我自己都知道,動作是那麽軟弱無力,我真的想擺脫嗎?
  子陽更緊地貼著我,也沒有其他更過分的動作,就這樣抱著我,在我耳邊說道:“唐阿姨,我就想給您解解悶,我什麽都不要,只求您答應我,讓我陪您,就像天涯在網上說的那樣,這壹切,如今都可以成為現實。”
  他作為天涯在網上跟我說得最多的是讓我們做情人,開展壹段隱秘的關系,不會破壞我的婚姻,現在我想想,壹個14歲的男孩,他的人生經歷了什麽東西才能變得這麽成熟老練啊?是因為父母的離婚,父親長期在外做生意讓他過早的進入了社會?
  “我們是沒有將來的。”我說,當我這樣說的時候,我知道我已經妥協了。
  子陽自然是心神領會,怕是他也想不到今天會如此順利吧,他抱著我將我轉了個身,變成面對面,被他這樣正面註視著讓我壹陣嬌羞,我把頭轉向了壹邊不敢看他。
  窗戶紙壹旦捅破,所有的顧慮都會煙消雲散,子陽臉上帶著壹種勝利者的微笑,雙手摟住我的纖腰,壹張俊臉又朝我湊了上來,貼得更近。
  “唐阿姨,我可以親您嗎?”他的聲音比平時溫柔了不知幾百倍,軍人出身的丈夫幾時對我有過如此柔情蜜意,我心裏壹蕩,微微閉上了雙眼。
  子陽的雙唇瞬間將我包住,滾燙而熱烈,我被他親得神魂顛倒,竟主動將雙手環在他的頸脖,回應著他。
  他的吻雖沖動,但明顯是生澀的,只懂在我唇上磨來擦去,我心裏不由得暗笑,親啟櫻唇,主動將舌尖探進了他的唇間,引導著他,我們的舌尖激情地交纏起來,貪婪地吸吮著對方的愛液。
  “唐阿姨,好神奇,像觸電。”子陽趁著喘息的片刻激動地說道。
  我微笑不語,用雙手不住地在他頸脖間輕輕撫摸。
  子陽漸漸地沖動起來,鼻息越來越重,他的手從我的腰際滑了下去,撩起我的裙擺,兩只手笨拙但有力地隔著壹層褲襪撫摸著我豐滿渾圓的翹臀,我迎合著他,屁股不住地扭擺著,把右腿屈起來勾在他的腰上。
  他的雙手又移了上來,這壹次開始解我的襯衫紐扣,因為激動,解了好久才把上面的兩粒解開,我的粉色文胸露了出來,那道深深的乳溝在白皙的乳房襯托下更顯誘惑。
  子陽張大了嘴巴,仿佛剛剛看到了壹件絕世的奇珍異寶,他的雙手由下往上托住了我的雙乳,輕輕揉捏著。
  就在這時候,我手袋裏傳出了劉若英的《很愛很愛妳》,這是我為兒子設定的來電鈴聲。
  “樂樂……”我心虛地把子陽壹把推開,壹邊從手袋裏拿出手機壹邊把襯衫兩襟拉緊掩住裸露的乳房。
  子陽好像也懵了,傻傻站在那裏壹動不動地看著我。
  “樂樂,怎麽了?”我接通了電話。
  “媽媽,我晚上突然想吃餃子。”
  “哦,好啊,媽媽待會去超市給妳買。”我背對著子陽走到房間的壹角,壹邊跟兒子通話壹邊不自然地整理著身上淩亂的衫裙。
  “謝謝媽媽,我愛您。”兒子傻乎乎地笑著把電話掛了。
  放下電話以後,我和子陽相互對望著,剛才的興奮已經被樂樂的電話攪得蕩然無存。
  “對不起,子陽,我要回家了,樂樂等著我給他弄餃子。”
  “那我們……”子陽仿佛還在回味幾分鐘前的激情。
  “傻瓜,以後有的是機會。”我走到他面前,在他臉頰上輕輕親了壹下。
  駕車回家的路上,經過壹個路口,在等紅燈的時候,我看到華燈初上的馬路上來來往往的人群,每張面孔都有不同的表情,每個人心裏可能都有著不同的秘密,為什麽我不能也擁有壹個自己的秘密呢?我想,回味起剛才跟子陽那短暫的激情,我不由得笑了。



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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